梁衡轻叹道:“宋皇使所言,梁某心中自是明白的。梁某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那些死去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交代罢了。”
宋铁律眼中露出一抹蔑视,淡笑道:“只要他们没有超出皇权的实力,梁城主何需给他们什么交代。皇者于世,该霸道的时候,便要霸道一些。若只有一腔柔肠,如何驭使众生?”
梁衡拱手道:“宋皇使不愧是梁皇近前之人。或如三爷爷所言,梁某确实是入世太深,早已成了一介俗人了。”
宋铁律躬身作礼,笑道:“梁城主身为皇族后裔,自有雄心在身,不过是未经朝堂熏陶罢了。只要梁城主办好这次的事情,宋某相信,梁皇一定会对梁城主大加赞赏,届时让梁城主重入皇城,也并非不可能。”
梁衡只是笑了笑,道:“宋皇使,远道而来,还未曾好好休息过,趁着眼下片刻的安宁,梁某先安排宋皇使去住处养养心神吧。之后诸事,还要多仰仗皇使。”
宋铁律笑道:“也好,确实有些乏累了。在皇城时,习惯了每日沐浴,这一路风尘,是该好好洗洗了。”
“呵呵,梁某领会。”
“呵呵,那就劳烦梁城主安排了。”宋铁律眯眼笑道。
片刻后。
宋铁律入住的院落之中,一群模样俏丽的女子,端汤送水,鱼贯而入……
梁衡则是脸色沉重的站在梁萱的小院外,久久没有踏入院中。
“父亲既然来了,为何迟迟不进来?是在怪责萱儿没能促成和谈之事吗?”梁萱走到院门,欠身问道。
梁衡摇头道:“进去说吧。”
父女二人,坐于院中,梁衡从玄空戒中,取出一壶酒来。
梁萱眉头一挑,自她记事起,父亲可是从来没在她的院子里饮过酒。
“来,陪父亲喝一杯。”
梁衡倒了两杯,一杯推向梁萱。
“父亲,酒是解不了愁的。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梁萱摇头道。
她虽然也喝酒,但如今这时局,她却无心饮酒。饮酒不仅会影响到情绪,也影响到判断力。
梁衡没听梁萱的劝,兀自饮了自己那一杯。
“为父确实有些惆怅,但不打紧。说说吧,你在飞鱼山那边,和那魔头还说了些什么。”梁衡笑问道。
梁萱青眉微掀,心中微紧。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叮嘱过其他十人,不得将铁骁提出的新条件告诉其他人。
可眼下,她的父亲似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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