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担心她会嫌弃他吗,明明如此干净,可碰她之前还得默默解释一下他身上是干净的?
景飞鸢忍着笑,也垂着眼小声说,“我也沐浴过了,还擦了香膏,你闻闻……”
姬无伤轻笑,“早就闻见了,香得要命。”
景飞鸢忍着羞臊,抬眼直直望着他,换了个词,“闻到了,那……再好好尝尝?”
姬无伤一愣,迟迟没扯开床帐的他忽然难以自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一拽,床钩子被他拽下来,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一层层床帐,瞬间散落。
遮掩住了满床的风光。
……
一刻钟后。
景飞鸢伸出雪白的手腕掀开了床帐,让烛光洒进来。
她坐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借着烛光的照耀,有些迷茫地看着呆坐在她对面的姬无伤。
她看了看姬无伤的身/下,又抬头看着姬无伤那张难看的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一个字都不敢说。
这种时候,她怕她所说的任何话语落在对面男人耳朵里都会变成伤害多他自尊的利器。
对面。
姬无伤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暴躁又无助的自我怀疑中。
他握紧拳头,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个无能为力的太监了?
明明昨晚他还可以的,一整个晚上他苦苦压制了许多次才没有做出冒犯鸢儿的事!
他很确定他昨天是没问题的,可为什么今天晚上,他忽然就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