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名急于表现的户部主事站了出来,厉声叫道:“韩大人,你这府尹是如何担的,入京健马若非农用,必要在京兆府造册,出了这么大的祸事,你京兆府难逃其…”
话都没说完呢,脾气暴躁的周正怀叫道:“你户部才难逃其咎,番商贩马亦会在你户部造册,与京兆府何干,含血喷人的狗东西!”
主事刚要懵逼,申屠罡冷哼了一声,看向天子:“陛下,臣户部主事方琼,尸位素餐,沐猴而冠,在其位不谋其政,实乃备位充数之臣,滥竽充数之辈,理应罢免官职。”
主事不准备懵逼,而是准备傻眼了。
户部尚书孙守廷更直接,一脚直接撅这位主事屁股上了,破口大骂:“我户部怎你这不知羞的饭桶,莫要等陛下夺你官职,本官今日就摘了你的玉带,真是羞煞老夫!”
主事瞠目结舌。
按规矩,不是应先喷京兆府吗,肿么了这是,啥意思啊,宫内宫外不是一个规矩啊?
别说他了,韩百韧也懵了,满腹疑窦,工部已经背完锅了吗?
远处的北门御庸眼尖,指了过去:“那不是咱爹吗,咱爹来啦。”
“那我爹!”
“昨日不是你说的么,分了山庄份子,小弟将韩大人当真爹伺候。”
北门御庸不乐意了:“好男儿,敢作敢当,你可莫要反悔!”
韩佑无奈至极:“山庄的份子少不了你,放心吧。”
北门御庸美滋滋的:“那小弟也要认韩大人当爹。”
韩佑极为狐疑:“你听说过我爹的故事?”
北门御庸呵呵一乐。
这段时间他的确私下打听了一番,老韩,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