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可言,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可恶的是人,是畜生,而非兵刃。
铁晨手中的武士刀本就是这一艘战船“大言”的兵刃,爱惜至极,夜间袭营怕砍卷了刀才没有带下船,再一个是如果碰到海水后不好保养。
刀就是刀,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杀人。
保养的再好,不染血,不取名,即便十年、百年、千年万年依旧闪光闪烁,却已是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这把武士刀,如今被铁晨赋予了意义,刀的意义。
足有一米三二的武士刀,摧枯拉朽。
或戳,刺皮、破肉,扎穿心脏。
或砍,血溅、骨断、残肢现。
铁晨并没有因为孤身一人且战且退,而是一刀快过一刀,一步逼近一步,每一刀都是那么的用力,每一刀都是那么的致命。
这便是悍卒,悍卒中的悍将,悍将中的猛士。
大周朝天子周恪周老八那种自幼习武将军,少,少之又少,军中多是陆百川、张卓、铁晨这样的把式。
没有人教过他们所谓的技巧,全都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如何砍,如何刺,如何格挡,如何冲锋,如何才能用最快的速度砍翻眼前的敌人。
战场待的久了,战阵经历的多了,死在倒下的尸体不计其数时,便有了这一身本事,杀人的本事。
十余名瀛岛战船船夫,早在倒下第五人时就没有了再战之力,作鸟兽散。
战阵之上将后背暴露给敌人,大忌,即便跑的飞快也会有箭矢射来。
铁晨没有箭矢,他只有如同鬼魅的身形。
几个呼吸后,所有人都倒下了。
铁晨低下头,望着腹部被扎穿不断挣扎抽搐的瀛贼,微微一笑:“送你一程。”
说完后,铁晨将武士刀刀尖对准了瀛贼的嘴巴,缓缓向下压着刀柄。
瀛贼被扎穿了脑袋,不再挣扎。
“说谢谢。”
铁晨抽出长刀,见到已经有人攀上船来,哈哈一笑:“本将再去夺一艘。”
一语落毕,铁晨一个猛子扎向了海中。
几名老卒望着甲板的尸体,暗暗赞许,怪不得能被少尹青眼相加,这杀人的手法可是麻利的很。
有“野心”的可不止铁晨一个,还有一人,同样会游水,同样没有炸船,同样艺高人胆大想要夺船,虽然深的韩佑信任整日厮混在山庄却游历在团伙核心圈子之外的幽王府护卫统领,张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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