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凝重地问我:“香香,好闺女,当天修路前你跑到我家,说这条路不能再动了,你咋知道的?”
我总不能告诉他是赵凌云将军跟我说的吧……
我就含糊其辞:“治国大爷,那片荒地千年没人敢动了,那座古墓也是千年之久了,这不都成精了嘛,哪里能乱动。而且我二叔和那几个领导当天夜里就诡异死亡,这不很好推理嘛,就是那里不能动呗。”
村支书担着责任,也是一夜未睡,眼里都是血丝,人也很颓废,此刻不再反驳我的话,他长叹一声说:“不管怎么着,那片荒地不能动了,我去镇上找相关领导汇报,听你的,让他们改道。”
村支书走了,病病殃殃的爸爸无力地说:“我也觉着这件事邪乎。赵将军那座古墓就不该挖,再说那片荒地千年没动过了,里面的古树野草浓荫蔽日的,谁知道里面住着什么呀。人呢,不是迷信,是对万物得有敬畏之心。”
爸爸这番话说得很有中肯,我赞同地点点头。
同时心下疑惑:赵凌云不是说给那些鬼开开会,不让它们害我们村的人吗,难道他的话不好使?
我妈对我二叔和昨晚那几个小伙子的死心有余悸,摇头说:“就是就是,人呐,不能太狂,太狂了就是作死。唉,今天是你二叔的头七,你婶子还在医院,两个孩子又小,我去给他烧些纸吧。”
说罢又哭笑:“今天是你二叔头七,明个就是你奶奶头七了。”
我爸又捂住脸哭了,我忙抱住他,把头贴到他肩上安慰他。
他擦擦泪,说:“我也去吧。”
我们一家三口拿着纸钱去了二叔坟地。远远看见二叔丈母娘领着我两个堂弟,已经再给二叔坟头烧纸了。
我二婶住院了,我爸妈又忙着料理我奶奶后世,姥爷姥娘就把两个外孙接去他们家照顾了。
不错,还知道头七带着孩子来给我二叔烧纸。
“婶子,你来得真早。”我妈给老人打招呼。
二叔丈母娘神色忧戚地跟我们打个招呼,就都不说话了,各自烧自己的纸钱。嘴里念叨着坟头里的人“拾钱吧铁林!拿上钱到那边好好打点着,投胎个好人家”……
我爸妈都哭了起来,我也跟着哭了,我那两个堂弟则一脸焦急:因为他们的手机被姥娘没收了,他们没法打游戏了。
“好了吧姥娘,把手机给我们吧。”他两个实在急坏了。
我爸看着两个侄子眉头一拧,脸沉下来。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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