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兵王文,他看入迷了。
屋里,老头把这一切都详细讲给了张寡妇,指着马先生和他媳妇说:“就是这俩孩子把那个畜生送进了监狱,善恶终有报啊!花儿,以后咱啥也不想了,好好过日子哈。”
老头真怕老太太这清醒是暂时的,怕她稍微一受刺激再疯掉。
“娘!”马先生扑通跪在了她面前。
“娘!”白女士也跪了下来。
张寡妇愣怔许久,弯腰去拉夫妻俩,抖着嘴唇说:“孩子,起来,起来。看看,你这孩子都长成大人了,我都认不出了。”
马先生抱着张寡妇的腿说:“娘,我就是你的柱子,你的柱子一直没离开你,还给你领了个媳妇来,以后,你和叔都跟我们去城里住,我们好好伺候你们。”
“这这这……可不行,可不行……”俩老人都直往后退。
马先生抱紧老人的腿,“娘,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就跪到您答应为止。”
张寡妇低头看着这夫妻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提议说:“奶奶,爷爷,你们年纪大了,而且奶奶这些年身体积了不少毛病,确实需要精心照顾。你们就答应吧,不然马哥和白姐不会心安,你们就权当安抚他们的良心吧。”
“对对对,娘,叔,你们就权当是安抚我们的良心,满足我们的私念吧。”马先生说。
张寡妇看着这个仇人的儿子,呜咽着说:“孩子,我老婆子其实对不起你呀,你小时候我对你起过好多回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