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门赵凌云进来了,一把把我抱到怀里。
“当街发生什么事了,你去看了吗?”我问。
赵凌云把我抱回床上放平,低声说:“我出去看了,你们村一个人又被吸干了血而死,刚才赛潘安也看了,跟昨晚那俩兄弟死状一模一样。”
“啊……那怎么办?”我大惊失色。
赵凌云温柔地看着我,说:“睡觉。”
第二天我才得知,死的是我们村又一个老无赖,他今年春天才从监狱里出来,犯的是强奸罪,还是强奸幼女,被判刑12年。
听到死的是他,我还觉得挺好,为村里消除一个隐患。
因为自从他出狱回家,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家里有女儿的都对他严防死守,个个恨不得他再被抓进去。
因为他还年轻,还不到五十岁,还是很危险。
但毕竟是又一条人命,两天死了三个人,还都是我们村里的,对村人伤害性很大。
村支书在大喇叭上吆喝,以后晚上不许出门,男人女人大人孩子都不许出门。就是上夜班的也暂时请假,等过了这几天再说。
我爸妈也很慌张,但我爸爸亲眼看见三奶奶俩儿子的死状了,他比别人更慌张,因为他心里有数:他弟兄俩绝对不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