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女,请坐。”那个孙子跟奶奶打个招呼就走了。
马真看起来七十多岁了,矮矮的胖胖的,皮肤也白,但脸上却没一点老人的慈祥,相反那双被耷拉下来的眼皮遮盖住的眼睛里,射出令人头皮发寒的阴鸷。
“啪”我将一个厚厚的红包拍在她的茶几上,礼貌地说:“马先生,这位是我助理,这里没外人,我就直说了。”
马真装作喝水,低头估量一下那个红包的厚度,然后用那双精明阴鸷的小眼睛看着我问:“小姑娘,我办事一向干脆,你说。”
我说:“马先生,我要搞一个人。”
然后我把火锅店老板两口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递上。
马真明显吃了一惊,是因为又有一个人要搞他们夫妻吧。
她问:“想怎么搞?”
我说:“干脆点。”
“从他们孩子身上下手吗?”
我问:“为什么要从他们孩子身上下手?”
“呵呵,他们的小女儿是他俩的心肝宝贝,搞她比搞他们夫妻二人还管用。”
这是那个搞火锅店老板的话吧应该。
我摇头:“坦白跟您说吧马先生,我想把他们的餐饮店给赶出马头镇。”
“哦,我明白了,让他们俩都完就行了。不过,这钱只够一个人的。”
我心里一阵恶寒:真特么黑。
不过想想,一个活人,能用得动鬼,可得能耐。能耐,是该要的贵。
我潇洒地一歪头,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同样厚的红包,她伸手欲接,我往后一撤,她没接到,脸一下子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