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们的蔬菜大棚在山南,谁也不会跑后山坟地去。”
我眼角瞥了一下前面的赛潘安,问:“那薛大姐再想想,在地里打死过刺猬黄鼠狼啥的吗?”
薛大姐说:“没有没有,我这个不信神信邪,刺猬了黄鼠狼了是仙家,可不敢乱打。”
我就犯嘀咕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家肯定冲撞了什么脏东西,不然不会同时都出状况。
我忽然看向她,问:“薛大姐,你没什么不舒服吗?”
她说:“没有,我一点事都没有,我也奇怪,我咋没有事呢?”
我说:“到你家里看看再说吧。”
薛大姐家也是新盖的两层别墅楼,楼上楼下都装修得像模像样的,院子里还停着一辆奥迪。
我们随她上楼,并未嗅到有阴气。
但是,一进她家就听到楼上传来的呻吟声,哭泣声了,还有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狂笑声。
薛大姐先领着先去她卧室看了她老公,他满面痛苦地躺在床上呜呜地哭。
看见我们来了想挣扎着坐起来,但是身子不听使唤,使劲想动动手却打翻了床头柜上的茶水,褐色的茶水溅到洁白的墙壁上,好像干涸了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