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庭知道他们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儿子是虫卵的时候,什么心情?”
黄嘤嘤冷笑,“哈哈一定很有意思。”
我们说着风凉话上车了,我转头看看这个破旧的山村,鄙夷地说:“真是穷山恶水出愚民呐,到这个年代了还有人重男轻女。哼,被虫子愚弄,该!”
回到市里的家,赵凌云把我拉到卧室,说他去地府看看,一会准回来陪我睡觉。
我笑了,说:“那我等你回来再睡。”
他捏捏我的下巴,“等我。”
赵凌云走后,我们今天也舟车劳顿,兰兰再做饭也累,何况今天黄嘤嘤还帮了大忙,得请客嘛。
我豪气地一挥手说:“走,出去吃大餐!”
我们在外面吃了一顿火锅,个个撑得肚子圆滚滚的,我赶紧我肚子都又大了一圈嘿嘿。
黄嘤嘤作法回王祥寨了,我们也回家来。
吃饱喝足回到家洗漱了,我舒服地上床,想起堂弟的事,就给爸妈打电话。
我爸接了电话就说:“香香,我跟你妈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弟弟被打得还不轻,头发都被撕掉一绺子,浑身都是伤。
而且更气人的是,打他的几个孩子是他学校的,有男有女,不光打他还羞辱他,把他裤子脱下来拍视频。
你二婶觉着她如今没钱没势,她一个女人家,就想息事宁人。”
我一听炸了,“这不是校园霸凌嘛,我二婶还想息事宁人,她圣母婊啊!”
我爸语气强硬地说:“我去了把你二婶熊了一顿,当时就报警了,明天去公安局问情况,不能饶了这帮孩子。”
我说:“爸,明天我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