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没一个人来给他送葬,他侄子出于人道主义把他的尸体拉到火葬场烧了了事,根本没办什么葬礼。
上午,一开堂口的门,昨天的窦风清又来了,不及我问,他就神色凝重地说:“大师,昨天你给的符我贴在我家门上了,晚上她们果然没来找我,可是,今天早上我一到公司办公室,就在我抽屉里见到一样东西。”
他从包里取出那件东西,我看了也吓一跳:竟然是一朵用红色纱布做成的头花,正是九十年代流行的用来扎马尾上的花。
“大师,这朵花正是那几个被害女孩其中一个头上戴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她们缠住我不放了呀!”
我说:“看来是这样。”
窦风清问我:“大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呢,你一定救救我啊!”
我说:“放心,既然我接下了这桩脏事,我就负责到底。你先回去,下午我们再联系。”
窦风清吃了定心丸,点头说:“好的大师,那我先回去,下午我等你电话。”
我问他:“白天你不怕吧?”
他摇摇头:“我不怕,我发现,那几个女孩并不想害我,只想让我替她们申冤昭雪。”
我问:“那你的上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的死根本就跟那几个女孩没关系?”
窦风清摇头:“不,我上司的死绝对跟她们有关系,因为我上司的死因不正常。你看看我录下的监控。”
监控画面里,他上司在午夜时分回到办公室,然后坐到电脑前敲键盘,忽然,他脖子往后一仰,身子紧贴在椅背上了,然后就大张着嘴,两条腿奋力踢打,直到耷拉下脑袋了。
看起来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死亡,可是画面里根本就他一个人。
我心里有数了。跟窦风清说:“真相今天晚上会揭晓,你回去吧。”
窦风清走后,我让兰兰继续叫号。
但是赛潘安这厮却上班时间从牌位上下来,说:“我有事出去一下。”
我拦住他说:“这正看事呢,你去哪。”
他看看黄小爷和山妖:“不是有他俩吗,我有急事。”
然后跟兰兰说:“我很快就回来哈。”
就消失不见了。
我一脸无语。
等中午下班,我问兰兰:“你知道你老公去哪了吗?”
兰兰说:“知道,看阿霞去了。”
我努努嘴,问:“看阿霞,你不吃醋了?”
兰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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