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续挖。
“咔嚓”又是一声响。
我一看:是一把水壶。
两夫妻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赛潘安在我耳边说:“䦆,于绝同音,水壶的壶代表户,这个阵法就是绝户。所以他家的一个孩子也养不大。”
“哪个天杀的这么恶毒呀!”我叫。
赛潘安说:“你问问他们吧。”
我把这个阵法说给他们,两口子恨得两眼冒火星,破口大骂。
还用那把䦆头把水壶“哐哐”给砸扁了,中年女人边砸边哭,蹦着脚骂那个往她家埋䦆头和水壶的人。
老头老太太也从屋里出来了,听说也破口大骂。
我让他们冷静,问他们:“大爷大娘,大哥大姐,你们别骂了,还是好好想想你们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有没有找人给你们看过院子。”
一家四口都摇头,说没有找人看过院子。
我说:“那就考虑是仇人了。”
他们面面相觑,都努力思索着可能害他们的仇人。
一个说可能是谁谁谁,另一个说可能是谁谁谁……
我说:“这个就靠你们慢慢想了,你们照着这个思路想,谁能随便出入你家,因为随便出入你家才有机会把东西埋到你家院子里。”
中年男人忽然脸色一沉,抱着头坐到了地上,说:“我知道了是谁了,我知道是谁了……”
我微笑一下说:“反正这个阵法已经破了,以后你们的孩子会健康成长,这事还是你们自己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