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刀疤一听,几乎是没有犹豫,就握着拳头上前,“还请吴大夫试一试吧!”
“至于那罂粟膏,我可以想法子去弄,所受罪名也算我一个人的,为了我家老六,让我入狱哪怕是流放,我都无所谓!”
看出他们兄弟情深,吴大夫也颇为感慨。
只是,那罂粟先前引出诸多祸事,而且他也不能确定,这回再用那方子,到底还能不能治好人。
所以吴大夫没有急着答应,而是等着看小糯宝的意思。
小糯宝垂眸沉思一下。
很快,就见她扬起粉淡淡的嘴角,抬头看向胡刀疤。
“京中凡有和罂粟沾上关系的,皆为律法不容,这是我爹爹定下的铁律!”
胡刀疤以为她是不同意,不由有些绝望,心坠入了井底。
“不过!”
忽然,小糯宝又话锋一转,板着小脸道,“不过,那是为了保护百姓,不受罂粟祸害,但如果此物能够拿来治病救人,又有何不可?万物皆有两面性,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
说罢,她这就挥挥小手,掏出公主令牌。
“从今日起,若有医者可将罂粟用于入药,只为救人,只需向官府登记,得特赦令一张,就可以使用此物。”
“吴爷爷,咱们在云城收缴的罂粟膏,还有很多,你这就拿来一块,先给胡老六入药用吧。”小糯宝转过头,语气果决。
闻言,胡刀疤眸色一怔,带着几分惊喜和感激。
“多谢公主宽大,我们兄弟无以为报,但这几条贱命,以后任您差遣,上天入地也绝无二话!”
胡刀疤单膝跪在地上,脸上的长疤也因激动,而泛着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