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终身的荣誉。
抗住花神使司的酷刑,而且没有出卖朋友,那能吹一辈子。
在江湖上的威望也就水涨船高。
杜蘅转身来到赛典韦的铁牢房,他跟鬼见愁一样,穿了琵琶骨被拴在铁壁上。
“你们把我和我大哥分开关押,到底想搞什么鬼?”
“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杜蘅坐在了他面前的靠椅上,“所以才把你们分开关押。”
赛典韦冷笑道:“我和我大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论谁死,另外一个也会跟随着一起死!”
“果然好义气啊,你这么对鬼见愁,鬼见愁未必这么对你。”
赛典韦微微一愣,盯着杜蘅:“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刚刚审过鬼见愁。”
“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我大哥是不可能出卖朋友的。”
“我没说他出卖朋友,他什么也不肯说,你们兄弟确实令人敬佩。”
赛典韦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出来混,总得做几件让人服气的事。”
“不着急,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
说完,杜蘅起身又走了。
许安跟在身边,问道:“不是,杜兄,你刚才什么也没审啊。”
“时机未到,现在审什么都没用。”
安不归冷笑道:“杜公子,你别故弄玄虚了,你要有办法审他们,那就赶紧用,要没办法审他们,这事你就别掺和了,我亲自审。”
杜蘅回头对典狱官道:“从今天起,给他们断水断粮!”
“之前让他们滚钉板他们都不怕,断水断粮能有什么作用?”安不归道。
杜蘅道:“照着做就行了。”
很快,出了花神使司的大狱。
杜蘅没有继续待在花神使司,在许安的带领下,离开,出了东华门。
安不归立即去跟花姑汇报:“杜蘅只是将二人分开关押,也没动刑,问了几句,鬼见愁和赛典韦什么都不肯说。”
“他就是这么审问犯人的?”
“是啊,属下也看不明白,一不威逼二不利诱,这能让犯人招供吗?”安不归不由吐槽起来,“到底是刚入门,一点经验都没有。”
花姑若有所思的道:“可他在姑苏做出了好大的功绩,隐太子党就是在他的审问之下,被一网打尽的。”
“姑苏是桃花使院的地盘,传回来的消息,估计都在美化杜蘅,哼,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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