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挺正常。
不正常的好像是我。
懒得理这种喜怒无常的臭小人,索性装作没看着,继续朝前走,把他忽略得彻底。
林子巍也不生气,不远不近的在我身后跟着,鞋后跟磕在楼梯上的闷响节奏感很强。
走出大楼,踏上小径,呼吸着凉爽的空气,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当然,愁还是很愁的,只不过宝宝不说而已。
迎面走过来五六个大一新生,有男有女,嘻嘻哈哈的。
应教授的要求,给他们代过几节课,因为年龄接近,处的挺好。如今见到我都乐呵呵的过来打招呼,叫我月助。
刚开始的时候,都叫我兰助,我觉得不好听,他们又改成月助。其实从我本心来讲,我更愿意他们叫我月姐,至少亲切点。
可这帮小东西一个个的固执得很,坚持一日为师,终身是师,一致决定叫有月助。
月助,月助,怎么想都有种月子中心助理的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