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阴森,
“那么喜欢当三,姐姐赏你个‘贱人’的烙印好不好啊。”
她说着,直接点燃打火机,然后将银针放到火上去烧。
在大姐这么做的时候,大姐身后的女人忽然蹲下身,撩起了俞晚的上衣。
“放开我!”
像是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一般。
俞晚猛地开始挣扎。
可惜四五个人齐齐按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来人!”
俞晚挣脱不开,便开始呼救。
大姐见此,忙吩咐那个撩俞晚衣摆的人。
“堵住她的嘴!”
女人直接把俞晚的上衣塞进俞晚的嘴里。
银针落下的那一刻,俞晚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衣料,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纵然被五六个人按着,也阻挡不住俞晚因为疼痛,而无意识扭动的身躯。
可惜她的挣扎无用。
银针还是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下都会带起一股类似烤肉烤焦的味道。
疼痛使俞晚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像是要凸出来一般。
眼角两侧,豆珠般大小姐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又一颗地顺着她眼角滑落。
俞晚是个疼痛极其敏感的人。
当初打了麻醉去纹后腰处的那一排小字时,她都还痛得眼泪直流。
如今麻药都没有打,就被人拿着烧烫的银针一针又一针地往心口戳。
俞晚疼得想死。
真的,特别想死。
有那么一刻,俞晚希望她们给她一个痛快,能一刀捅死她。
可是此时此刻,似乎连死都成了俞晚的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