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为她辩解,
“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隐情?”
霍衍冷笑,“学校的保安都指证她,说瑶瑶坠楼的时候,她就在天台。”
“她如果没有做,她当时躲什么?”
霍衍在警局的时候,看过保安的口供。
得知俞晚在保安看见她的时候,她躲了。
他心中便更加认定是俞晚推的人。
毕竟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心虚。
赵子裕语塞。
他很想为俞晚开脱,可种种证据都指向是俞晚推的人。
饶是他,也无法为俞晚开脱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弯身坐到玻璃窗口下方的长椅上。
赵子裕有气无力地问霍衍,
“你真的要以故意伤人起诉她么?也许她只是一时失手呢?”
“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故意,就凭她背着我约瑶瑶见面,她就没安好心!”
“她把瑶瑶害得昏迷不醒,没个十年,陆阳不可能罢休。”
他强调,“我也不可能罢休。”
十年……
俞晚今年二十五了。
十年后,她三十五。
赵子裕指尖哆嗦了一下。
女人有几个十年呢。
何况牢里哪是人待的地方。
赵子裕将头靠在墙壁上,微微仰头。
“以前的俞晚明明不是这样的,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俞晚的时候。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北城高中的制服,傲娇得像个女王。
虽然她本来就是高贵的公主。
可那个时候的俞晚,真的特别高贵。
高贵到让人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
那样高贵冷艳的人,怎么会做出推人下楼这样恶毒的事情来呢?
赵子裕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他记忆里那个有点傲娇,有点俏皮,还有点腹黑娇蛮,却对阿猫阿狗十分善良的俞晚好像被留在了时光洪流里。
现在的她,让他陌生的可怕。
听了赵子裕这话,霍衍眼里掠过一丝冷嘲。
以前的俞晚不缺钱不缺势,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可现在的俞晚充其量不过就是个落地的凤凰,难保她不会因为他重新得势,继而生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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