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衣服躺进了浴缸里。
俞晚就蹲在他头部那边。
这不是俞晚第一次帮霍衍洗头。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霍衍有回手受伤,俞晚便帮他洗过。
当时也像现在这般。
旧景重现,霍衍目光不禁带着几分缅怀,“我还记得在国外那会儿,我被图书馆书架砸骨折的时候,你也是这般帮我洗头的。”
正在帮霍衍洗头的俞晚忽然听见这话,挠抓的动作蓦地一顿。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
俞晚面色不明地拿过一旁的花洒,将他头发上的泡沫给冲刷掉。
“只是突然有感而发。”
霍衍知她不愿回忆过往,倒也没有多言。
俞晚,“……”
拿过一旁的毛巾将他的头发裹住,按干水分。
“好了,起来吧。”
霍衍从浴缸里坐起来,怕她跑了似的,立马又说,“麻烦帮我吹干再走。”
“嗯。”
俞晚率先走了出去。
“吹风机在哪?”
很快,外头就传来了俞晚的询问声。
霍衍顿了顿,才说,“好像在左边的床头柜的抽屉里。你看看。”
“噢。”
俞晚顿时走到左边的床头柜前,拉开了抽屉。
吹风机确实在里面。
但和吹风机一块放着的,还有一个药瓶子。
俞晚愣了愣。
“找到了吗?”
身后忽然传来霍衍的声音。
“嗯。”
俞晚将视线从药瓶上移开,抬手将吹风机拿了出来。
等俞晚将吹风机插上电源,霍衍已经自觉地坐到了床上。
俞晚站在霍衍的面前,开始动手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作响。
霍衍看着俞晚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
心,忽然像被蜜蜂蜇了一下。
以前的俞晚特别爱穿吊带睡裙睡觉。
她说那样贴身,睡觉更舒服。
她不喜欢穿太厚的睡衣睡觉,哪怕是冬天。
可那个只爱穿吊带裙睡觉的人如今却像迟暮的老人似的,变得十分怕冷。
睡觉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的瞬间,霍衍忽然抬手将俞晚给圈进了怀里。
俞晚拿着吹风机的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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