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姝也知道俞晚为什么会跟花草说话。
她太孤独了。
有钱人不好当,有钱人家的孩子更是不好当。
俞振国忙着上位,俞夫人忙着应酬她的那些塑料姐妹花。
俞晚是家里的佣人拉扯大的。
两个大人,就是晚上的时候,陪陪她。
小时候的记忆忽然被拉扯出来,俞晚的面色不由一窘,她呐呐,“我小时候好像是有点话痨。”
俞夫人和俞振国对俞晚看似很好,可真正的关爱并不怎么到位的。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
父母陪伴的太少,心灵也就敏感脆弱很多。
也许是小时候父母不经常陪自己,又逢自己是独生女,没有可说话的人,俞晚渐渐就染上了和花草讲话的习惯。
她习惯了在爸爸妈妈没时间陪她的时候,跟花草沟通。
似是想起了什么,俞晚忽地问秦姝,“我每次去的时候,都避开佣人的,您是怎么知道我跟花草说话的?”
“后花园的花草是我负责的。”
秦姝说。
俞晚了然地点了点头,而后又道,“您的存在感真的挺低的。”
她有段时间几乎天天去后花园,却愣是一次都没遇到她。
秦姝自嘲,“存在感不低,我也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待那么多年。”
在俞家那二十年,秦姝把自己活得像一个不见光的鬼魂。
她从不在俞夫人和俞振国的面前出没,将自己的存在感压得很低,低到她在俞夫人和俞振国的眼皮下待了近二十年,他们都未认出她。
秦姝当时的想法很简单。
俞振国到处寻她,俞夫人也到处寻她,她无处可去,也逃无可逃,索性就待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确实很意想不到。
俞夫人和俞振国做梦都没想到秦姝会自毁容颜和自损嗓音,待在他们眼皮下。
明明秦姝的语气很是风轻云淡,可俞晚的心,还是一扯一扯的疼了。
她看着秦姝,眼底尽是心疼,“身为女儿,我很抱歉,未能为你遮风挡雨。”
秦姝怔了怔,随后她摇头说,“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是我从未准许你进入我的世界,你自然是无法为我遮风挡雨。”
俞晚的眼眶忽地有点酸,她别开头,故作随意地说道,“没关系啊,现在还不迟,我也恰好有能力保护您了。”
秦姝知道俞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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