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是盛洵风父亲死的那一年一位云游的僧人送给盛洵风的。
说是让他清欲戒燥。
是不是这么回事宁素不清楚,她认识盛洵风的时候那珠子就戴在他的手腕上,黑色沉淀的珠子跟盛洵风华贵的气质并不相符。
但就是因为这种明暗隐忍与张狂的拉扯让盛洵风多了一分神秘与清冷。
宁素不敢碰那珠子。
盛洵风也不许任何人碰,仿佛碰了就会让那佛珠蒙上世俗的尘埃。
但有件事除外,那就是宁素想跟盛洵风欢爱时,宁素只需握住它,盛洵风就知道该怎么做。
跟盛洵风的三年,宁素只主动碰过那珠子两次。
一次是宁素母亲要交续交医药费,宁素母亲的病要吃一种很昂贵的特效药,一颗一千多,每天都要吃一颗。
跟盛洵风后,盛洵风往宁素母亲的医药单里打了一百万,但这一百万很快就用完了。
宁素拿文件给盛洵风签字时,伸手握住了那佛珠,然后主动坐到他大腿上。
那一次盛洵风很尽兴,事后宁素提了续费的事。
盛洵风又往宁素母亲账户里打了一百万,他转着佛珠看着宁素,“下次也这么主动。”
宁素没敢再碰。
得知母亲无力回天的那一天,宁素给盛洵风打电话,他开车来接她。
宁素没说话,她再一次握住了那佛珠说了她对盛洵风说的第一句情话,“我想你了,盛洵风。”
那一晚,盛洵风在车里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但今天,是个意外。
被盛洵风拉进消防楼梯间的宁素想解释。
盛洵风没给她这个机会,他说宁素,是你主动的。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跟昨天晚上暴风骤雨般的吻不同,今天的盛洵风吻的很诗意。
似乎在重温两个人之间的美好。
轻含,辗转吮吸,软舌互动,只是抱着宁素的手臂收的很紧,不容她动坦半分。
宁素今天的酒比昨天晚上喝的要多,但喝的再多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只是过错带给她的惊慌让她的清醒滞后了一些。
反应过来盛洵风的吻已经滑向她雪白的脖梗。
“盛……总!”酥麻带着刺痛让宁素意识到再不推开盛洵风,她的脖子上肯定会有一堆吻㾗。
盛洵风最擅长留这种证据,以前是在看不到的地方,现在是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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