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都敬你了,该……”
余下的话都喂进了安颜的唇齿之间,傅时宴用行动来诠释了那个字的含义。
夜半,苏城下了一场细雨,颇凉。
傅时宴将安颜从浴缸中捞出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
他用浴袍将人严严实实地包裹好回到客房中,轻放在大床上。
他拿来吹风筒坐在床边,拆开她的干发巾,准备给她吹发。
他打开开关,试了试温度后开始给她吹。
这个吹风筒声音有些大,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
不过安颜睡得很熟,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他算是松了一口气。
乌黑潮湿的发丝被吹干,柔顺光泽。
傅时宴关闭吹风筒放在床头柜上。
他隐隐感觉这么给她吹头发的行为很熟悉,也许以前他经常这么做。
他忽地想起还没有给她吃药。
他来到露台,拿起纸袋子和矿泉水就要转身回去,却瞥见隔壁露台上的慕千帆挑着眉睨着他。
慕千帆轻啧,“这是、终于要睡了?”
傅时宴微一勾唇,“彼此彼此,晚安。”
慕千帆捻灭了指尖的烟蒂,“傅老狗。”
傅时宴收回要迈进房间的脚,侧眸望向他。
慕千帆笑,“欢迎你回归!”
“谢谢,慕老狗!”
慕千帆:“……”
傅时宴按照药品说明书抠出一粒喂进安颜的嘴里,喝了一口水渡给了她。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儿,“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这种药了。”
他将剩下的药都抠出来丢进自己的嘴里,嚼了咽下去。
啧,这玩意儿不好吃,有点苦。
他关掉壁灯,钻进被窝将人捞进怀里,嗅着她的发香闭上了眼睛。
这五年来,他经常会失眠,但是今晚他觉得不会了。
某些人甜蜜地进入了梦乡,有些人只想再点燃一根香烟让自己变香。
慕千帆闻了闻自己的手臂,还是有点味道。
他已经洗了四遍澡了。
每洗完一次,傅瑾乔保准就会再吐他身上。
他有些无奈,就不能往别的地方吐一吐,非要每次都带着手臂。
按进烟灰缸第五支香烟后,他转身回了房间。
看着傅瑾乔摆了个大字霸占了整张床面,他无奈地笑笑。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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