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身上马,挥衣扬袖间,满身脂粉香。
回了承平侯府,裴琮之首要就是沐浴。
伺候的丫鬟是新进府的,不知事,将换下来的外袍好生收捡起来,欲要拿去外间洗,被砚书瞧见,直接道:“不必了,这件衣裳烧了罢。”
他家公子素有洁癖,沾了旁人的衣裳,他再不会穿。
翌日裴琮之下值,仍旧去望安寺。
燕城也在,他前几日远去了宣州一趟,几日不曾见沈清棠。正是浓情蜜意时,如何忍得住,于是回了上京便寻了过来。
他再不敢送雀鸟,送来的是上好的端州宣纸。
燕城解释道:“端州出宣纸。我听妹妹身边的采薇说,妹妹心诚,必得自己亲自手抄佛经想着这个送到妹妹手里正正好。”
他满脸讨好看她,“这份礼,妹妹可是欢喜?”
沈清棠脸上有点讪讪。
燕城一时急了,问她,“怎么了?妹妹是不喜欢吗?”
“没有,我很喜欢。”沈清棠看着面前的端州宣纸,淡淡笑了笑,“燕城哥哥费心了。”
正巧裴琮之上了山,从此间经过。
瞧见了那方宣纸,了然一笑,“怪道妹妹不愿收。燕城你难道不知,这佛经需得用受了香火的浮梁纸才算心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