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前世他也安全着落,暂时没法评价。
按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最大的敌人,是蒋恩德派系的人。
还有,他知蒋恩德这么多年能在南江市稳如泰山,估计还牵扯到了地委那边。
一时间,王浩东头疼欲裂。
深吸了一口气:“不惧魑魅魍魉。”
“先好好睡吧。”
说着,倒头就睡。
……
与此同时。
城市的一栋房子里。
蒋恩德望着边上蒋浩文的骨灰,一言不发。
屋子里还坐着好几个神情悲愤的人。
有蒋浩文的儿子,老婆,还有几个堂兄弟,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在南江体系内,他们形成了本地最大的家族势力之一。
半天后,一个青年控制不住愤怒:“叔,文哥就这么死了就死了?”
“难道我们拿那个小警察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现在整个南江市的人都知道,是他抓了文哥,”
“要是我们就这么忍了,以后我们蒋家在南江官场,还会有半点的威望吗!”
砰的声。
这青年话音刚落,蒋恩德从边上拿起了一个杯子就砸了过去。
客厅里气氛突然一片紧张。
两青年也停止了骂骂咧咧,不敢再说多话。
蒋恩德几乎是在嘶吼:“没有脑子是吗?”
“你们知不知道,这小子仅半个月从普通警员提为了实习警官。”
“你以为这是我们市里的意见?”
“是省厅的!现在到处都在视他为英雄,你去动他?”
“不考虑后果是什么?”
其他人都低着脑袋,像是一头头低吼的野兽,目中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好久,蒋浩文十八岁的大儿子哭哭啼啼的开口:“爷爷,那我爸也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啊。”
“虽说和他没有直接关系,是一场意外,但也是因为他而死,至少在我爸下葬的时候,他要过来磕个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