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行仓库东楼天台上。
严峻正在给顾青和尚武上课:“今天给你们上第一堂课,手语。”
“所谓手语,就是通过不同的手势将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准确传达给战友,告诉战友你想要干什么,让战友怎么配合你们?”
说着,严峻用手指了指自己:“这个手势的意思就是我。”
再用手指分别一指顾青两人:“这个手势的意思就是你。”
接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个手势的意思就是看见。”
顾青和尚武听得非常的专注,他们虽然还弄不清楚特种部队的确切定义,但是直觉告诉他们这应该是一支很厉害的部队。
花了差不多两個小时的时间,严峻讲解完最常用的手势。
尚武愁眉苦脸的说:“参谋长,你这足足有好几百个手势,我脑子笨,一下子也记不住这么多啊。”
严峻道:“也不用一下全记住,慢慢来,平时没事的时候尽量多练习。”
尚武噢了一声,正要用心默记,顾青却现学现卖给他打出了一组手语。
“啥?”尚武一脸懵逼的看着顾青,顾青则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手语。
“噢,噢噢噢。”尚武这才如梦方醒,当下也跟着给顾青回了一组手语。
严峻留下尚武和顾青两人在天台练习,他自己则抄起FAL步枪又下了楼。
来到一层大厅,只见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杨得余带着十几个杂牌军老兵正在收拾坛罐等厨具以及残羹冷炙。
东楼那边隐约可以听到跟读声。
那是伍杰的扫盲班正在上识字课。
严峻办扫盲班,并不是嘴巴说说。
“谢副团长他们都睡了?”严峻问道。
“睡了。”杨得余放下手中的大铁桶说,“这几天在河浜大厦估计没睡好。”
“能睡好就怪了。”严峻哂然道,“河浜大厦的水电和暖气都被洋人停了,他们的装备包括卧具也都被搜走,没有被冻死就不错了。”
四行仓库虽说也没有暖气和水电,好歹还有棉花及棉布。
“吃也没有吃好。”杨得余叹息道,“他们这几天吃的都是屎一样的糊糊。”
“意料之中的事。”严峻轻叹一声,又问道,“谢副团长应该已经找伱谈过了吧?他是什么意思,走还是留?”
“谈了,但是暂时还没说走或者留。”停顿了片刻之后,杨得余又接着说,“不过我听他们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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