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
威水,强彪,阿杜,大张,艇仔泰,飞车达。
六个堂主手上拿着扑克牌。
“一对六。”
正在玩锄大D。
社团中除了开堂口插旗的大佬,还有许多负责小块业务,乃至混资历上来的扎职人。
往往一个堂口就标配红棍,白纸扇,草鞋共三人。
大一点的堂口,扎职人可能有六七個,但十几个扎职人扎堆在一起的盛况可不多见,不可能全都是陪大佬来打牌的。
“威水,你手下的大生呢?”
强彪甩下两张牌,好似随口一问,却简明扼要的点出话题。
“不见了。”
威水的表情古井不波,平淡的道:“可能躲起来搞女人吧。”
“威水。”
和义胜的佐敦堂主阿杜双眼微眯,吸着烟斗,吧唧着嘴道:“我可听说昨晚大生在荣国大厦出事,好像六七个人都给灭的干干净净。”
“那间公司是不是大生的?”
威水打出牌道:“是又点样?”
一个堂主手下少则有几百号,大则有两三千号会员,当中打仔在几十到上百人不等。
当中有十几个敢杀人,肯搏命的就不算少。
大生一班人给做掉之后,基本就把威水的胆量给打没了。
因为社团最能爆发的力量,在对外,而不是对内,和社团成立的初衷有关。所以大社团对抗港府时,能拉出几千上万人保饭碗。
在内部斗争时十几个枪手,三五个心腹就是关键力量。
威水叹道:“我现在连大生一块肉都找不到。”
“话不是这样讲,我们六个人坐在一起,手中掌握着和义胜一半以上的人马。那几个叔父支持阿孝又怎么样?阿孝半年前刚刚回国,身边根本没几个信得过的人。”
“要不然,他为乜请安保公司的枪手?”阿杜讲道。
大张,艇仔泰,飞车达都很是赞同的点着头。
强彪讲道:“他有钱,我们也有钱,昨晚刚在酒吧糗你,那就是连着我们一起糗了!”
大张道:“虽然我们六个人有些小矛盾,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一向是站在一起。威水,我觉得只要把阿孝身边的人做掉,就能轻轻松松送那帮老骨头归西。”
“阿孝喜欢当话事人就让他当,社团最后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阿杜深吸口气,压低身子,出声道:“下个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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