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挂了。
靳寒舟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微微挑了挑眉。
让他去攒钱给那一家三口花?
他脑子进水了?
坐着等吃不香么。
将嘴里的果肉嚼烂,咽下。
补充好体力。
靳寒舟躺下抱住许简一,手开始不安分地乱撩。
许简一吓得按住他的手。
靳寒舟见此,扬起头来,诧异地挑了挑眉,“醒着?”
许简一不想说话。
靳寒舟却笑了,“正好,省得我再弄醒你。”
说完,他便翻身把许简一压在了身下。
许简一其实快要睡着了的。
只是靳寒舟刚刚打电话,把她给吵醒了而已。
看着明显还神采奕奕的靳寒舟,许简一想哭。
许简一抬手抵住靳寒舟的胸膛,就差说求放过了,“靳寒舟,我好困。”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靳寒舟把头埋下去。
许简一无语望天。
最后靳寒舟到底是几点消停的,许简一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她很累很累,很困很困。
好不容易睡过去,结果又被弄醒。
反反复复,像极了在受刑。
经过这样的酷刑折磨,许简一发誓,非不得已,她绝不说谎骗他了。
这人贼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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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次腰酸腿软之后,许简一再一次体验到了言情小说那夸张的下不来床是什么滋味了。
就真的是全身都软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
饭是靳寒舟端上来,一口一口喂着吃的。
厕所是靳寒舟亲自抱着去上的。
就连洗漱,也都是靳寒舟伺候的。
更要命的是,她声音还哑了。
跟鸭子叫似的,难听至极。
为此,许简一还被打电话来询问她为什么没在工作室的耿莺狠狠地关怀了一把,“声音哑成这样,你这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