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靳寒舟微微吁了一口气,颇为歉意地说,“抱歉。”
其实真爱一个人时,明知自己是个没有明天的人,是不会去招惹对方的。
靳寒舟就没想过要招惹当时的夏天,他只是心不由己,想见她。
但他从未想过要跟夏天表白,毕竟对于当时的靳寒舟而言,他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
二十一岁,是靳寒舟命运的斩杀线。
若没有寻到合适的心脏源,那他必死无疑。
这个事情,程女士都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的儿子只是心脏比常人差了些,寿命比常人要短一点,但小心养着,活个四五十岁是没问题的。
却不知那年的冷水澡,缩短了靳寒舟的寿命,让他的心脏,堪堪只能负荷到二十一岁左右。
如果程女士知道靳寒舟当年活不过二十一,她也许不会直到今时今日才醒悟。
不过靳寒舟也没想让她知道。
靳寒舟到底是善良的。
他不忍心让刚恢复正常的程女士背负上害得儿子英年早逝的罪恶感。
他故意跟程女士唱反调,何尝不是在故意惹她厌恶自己呢。
她对他感情越淡,他走的时候,她就不会太伤心难过。
不是不怨不怪,只是命本就不长,用来记恨,对命短的靳寒舟而言,太浪费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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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的一句抱歉,足以将傅南书的理智彻底击溃。
傅南书摇着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是这样的,你是喜欢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你又怎么会以我为审美标准。”
傅南书不愿意相信靳寒舟竟不曾喜欢过她。
她明明就是他唯一的例外,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呢。
见傅南书非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靳寒舟也只好说,“南书,她才是造就我这样审美的人。”
傅南书蓦地一愣,“她?”
“我七岁就认识她了。”
傅南书是靳寒舟十二岁那年才认识的他。
替身只会是后来者。
身为先来者的许简一又怎么可能会是谁的替身。
偏要说她们谁是谁的替身,那也只能是傅南书是许简一的替身。
显然傅南书也是深知这个道理,她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宛如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你七岁就认识她,所以……”
靳寒舟帮她把断层的话给补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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