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极其精致的黑痣。
傅南书轻轻摩挲着那颗黑痣,眼眸若有所思了起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
傅南书将许逸笙的照片截图下来,然后再去百度出沈叙白的照片,跟着一对比,她蓦地笑了。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
商务车上。
陆箫黑衣黑裤,高冷俊酷地叠着双腿,身子笔挺坐在那。
他的五官过分俊朗锋利,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严厉冷漠的感觉。
“箫哥。”
看到陆箫,许简一就跟学生见了老师似的,拘谨得不行。
陆箫常年扑克脸,许简一几乎没见他笑过。
噢不。
有见过的。
对着许逸笙的时候,他有过几次情不自禁的笑容。
但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反正许简一是没见过陆箫对她笑过。
尤其是她哥不在后,许简一更觉得这个男人冷漠得吓人。
“坐。”
陆箫支着下巴,冲许简一扬了扬下巴。
许简一在陆箫的身旁坐下,她抬手拉过一旁的安全带系上,然后正襟危坐地挺着腰背。
“箫哥,我们去哪?”不知为什么,每一次面对陆箫,许简一都挺紧张拘谨的。
大概是,她意图把担子甩给对方,心里发虚。
陆箫声线沉稳冷酷,“我晚上有个酒会需要带女伴出行,耿莺身体不舒服,没法陪我,你来顶上。”
许简一下意识问道,“莺姐怎么了?”
陆箫声音冷冰冰的,没什么情感,“感冒了。”
海城这个时候,早晚很凉了。
耿莺没怎么来过海城。
忽然陪陆箫来一次,没把控好这边的温度,身上穿得少,又是凌晨下的飞机,一下子给冻感冒了。
感冒倒也搞不垮女强人耿莺。
坏就坏在,她感冒还来大姨妈了。
腰酸腹痛的厉害。
“严重吗?”许简一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担忧。
陆箫不知耿莺来了大姨妈,他以为她就是感冒,“不算严重,已经吃过药,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那就好。”
见陆箫说耿莺病得不算严重,而且已经吃过药,许简一心中的担忧也就消了一些。
她偏头看向窗外,问,“我们现在就去酒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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