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虽然池俊只是池家二公子,但他的酒吧产业还是攒了不少钱的。
没了靳寒舟作为依仗,傅南书必须抓住池俊。
她从一开始就站在了高处,又怎么甘愿降落低谷。
-
唐之臣的公寓。
江林看着身上只穿着件男性衬衣,露着大腿,脖颈上还有着几个吻痕的耿莺靠在赤着上半身,下身就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唐之臣身上,只觉得心在滴血。
他声音发颤地问耿莺,“耿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你跟他——”
耿莺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林,“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这些天都是住在这,跟他一起同吃同住,做我们之前会做的所有事情。”
做他们之前会做的所有事情?
江林用力地攥起拳头,他满眼猩红地怒视着耿莺,有那么一瞬间,唐之臣都觉得他会扑上来撕咬耿莺的血肉,他下意识挡在了耿莺身前。
“耿莺,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江林觉得有人在拿着把刀子剜他的肉,他以为他总能捂热耿莺的心的。
可他没想到,她压根没心。
耿莺嗤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婚,是你自己偏要跟我玩感情游戏。”
耿莺残忍地说,“江林,游戏结束了,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只是一场游戏吗?耿莺,我不信你没动过心。”
明明那几个月,她也曾柔情过的。
江林不愿意相信耿莺不曾走心过。
可女人嫣红的唇却吐着诛心的话,“动心?江林,你是多天真,才会想着跟我睡几个月,我就会爱上你。”
“我耿莺素来走肾不走心,你也不例外。”
“走吧,别管他,回去继续。”
似是懒得跟他废话一般,耿莺直接挽着唐之臣的手腕,与他一起回了屋。
江林被关在了门外。
他低垂着头,好似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屋内。
耿莺松开唐之臣。
她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拿起桌上的女性香烟,抽了一根夹在嘴里。
拿起桌上银灰色的打火机,打开,点燃香烟,她将打火机丢回茶几上。
将身体仰靠在沙发背上,纤长的玉指夹着香烟,红唇里缓缓吐出了烟雾。
看着仰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耿莺,唐之臣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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