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两个多月没做过了。
不仅靳寒舟会想。
其实许简一也会有。
独处一室又有过性关系的人,是很难做到独处一室,只是单纯的挨着。
越是深爱,越是喜欢触碰对方。
恨不得与对方骨血相融,抵死缠绵。
许简一知道靳寒舟这阵子忍得很辛苦。
只是她身子不便。
他便没有碰过她。
就连手,也没有借用过一次。
过去如狼似虎,恨不得天天都吃上一次肉的男人,此时因为她,隐忍着,克制着。
他年轻,欲望旺盛,几乎挨着她就会着火,可偏偏为了她晚上能睡个好觉,一直让她枕着手臂睡觉。
哪怕起反应了,也未曾动手纾解,任由它自动消停。
可他本就重欲,不去管,又怎么可能会自动消停。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难受到深夜,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靠睡觉压下的火气。
许简一有点心疼靳寒舟了。
她身上的伤全好,还得半个多月。
代表未来半个多月,他还得继续忍着。
外卖差不多要一小时才会送来。
许简一想了想。
手慢慢地往下移。
男人察觉到她的举动,猛地握住她的手。
许简一把唇凑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地说,“我帮你。”
靳寒舟深呼吸了一口气,并未听她的,“你手有伤,别闹。”
许简一说,“我注意点,没事的。”
靳寒舟还是没听她的,“我会失控,管不住自己。”
“可是你很难受。”
“我自己去解决。”
靳寒舟将许简一放沙发上,起身便要往休息室的洗手间走去。
许简一拉住他,“你身上还不能碰水。”
许简一也是在偶然的时候,发现靳寒舟手臂上和腿上的伤疤的。
一向爱裸着身子睡觉的靳寒舟一直把四肢封得严严实实,许简一觉得古怪。
便趁他不注意,将他衣袖撸起来,才发现的烧伤。
后来,她把他扒光,才知道他两边小腿深二度烧伤。
看着他红润的创面,许简一感觉有人拿着根棉针在扎她的心。
如今才两周不到,靳寒舟的伤还不能碰水。
这阵子,他们都是擦身,没法淋浴,更别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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