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在耿莺面前,像个人畜无害的小奶狗,大眼睛一睁,小嘴一瘪,那委屈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给他喂骨头。
耿莺其实很讨厌江林跟她撒娇,因为她总是拿他没办法。
耳垂忽然被人含住,一身酥麻传至全身,耿莺回神,一把罩住男人的脸,将他作乱的唇给推开,“别跟狗似的,舔来舔去。”
男人最清楚如何能让她心软了,他故意拖长尾调地勾着她,“老婆~”
“你叫魂呢?”
耿莺额上青筋凸了凸,终究还是怕了他。
她把人扶进了浴室。
耿莺把人丢进浴缸里,双手叉腰地命令他,“把衣服脱了。”
江林照做。
他三两下,把自己剥个精光。
只留了一条浅蓝色的平角内裤。
抬手,正准备把仅剩的内裤也给扒了的时候,耿莺急忙出言制止了他,“这个就先不用脱了。”
“哦。”
他乖乖地放下手,一双无辜大眼,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耿莺。
有那么一瞬间,耿莺想把他眼睛给蒙上。
虽然没蒙上,但她让他闭眼了,因为她要帮他洗头,“头往后仰。”
江林照做。
耿莺拿过一旁的花洒,试了试水温,然后再往江林的头上淋。
给江林洗了个头,冲了个澡,确定他身上没酒气后,耿莺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
但她不爱笑,脸常年板着,特别的高冷。
出来将头发给江林吹干,耿莺直接把人打发上床,让他睡觉。
江林一直都很乖。
一直到耿莺躺下来,他忽然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老婆,不要打掉宝宝好不好。”
“你装醉?”
耿莺到底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人在装醉了。
江林没有否认,他是喝多了,人确实没醉。
她不喜欢醉酒的男人,他不敢把自己喝得毫无意识。
怕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她会把他丢出去。
“你不相信婚姻,那我们就不领证,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抚养,就跟现在一样,你要是觉得烦了,腻了,你可以随时撤退。”
耿莺可不会相信江林的鬼话,这个男人套路人最是有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给我下套。”
孩子都生了,还撤退个屁。
只会剪不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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