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抢夺身体控制权,就被权亦强大的灵魂压制得死死的,仿佛五指山般,如果不是他及时躲到他的识海内,一旦权亦杀了他,自身也会有性命之忧,他在两年前就魂飞魄散了。
于是这两年,他一直苟活在权亦的识海内,但他偏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既然一时半刻无法离开这具身体,他便与权亦套近乎,他在一开始时,就告诉了他,他的名字。
但到现在,整整两年了,这还是权亦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他还以为,当初他告诉他名字时,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呢。
这一刻,伏邪有点小小的感动。
这家伙,虽然冷冰冰的,但他却记住了他的名字。
伏邪正襟危坐,有些羞赧地开口:“突然叫我,是有求于我吗?先说好,违背原则的事,我可不做。”
然而,权亦只回给他冷漠的三个字:“你很吵。”
伏邪:“……”
脑子里终于清静了,权亦跟上青弦的步伐。
一行人跟着行不规,来到峰顶,峰顶有一块平地,周围被云海环绕,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如同镀上了金辉。
青弦看着伫立在平地不同角落的几块石碑,陷入深思。
这些石碑,是被刻意摆放过的。
石碑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
行不规咬破自己的食指,开始在地上画阵,楚鱼好奇地凑过去,随着阵法逐渐成型,她惊讶道:“是觉醒阵!”
行不规画的阵法,正是他们刚在临天广场见过的觉醒阵。
觉醒阵的纹路冗长繁杂,楚鱼看一眼就头晕,行不规竟然靠记忆画出来了。
楚鱼看着行不规,突然觉得他佝偻着的身影变得高大起来,心中肃然起敬。
兰斯、谢飞白也是一脸惊叹,但谢飞白想到另一个问题,他诚心发问:“院长的血,够画完觉醒阵吗?院长会不会死于失血过多?”
听到这个问题,青弦、权亦、兰斯几人沉默地看向谢飞白。
谢飞白有些窘迫:“我、我说错了吗?”
“不,你没说错,这是个好问题。”兰斯认同地点头。
“呵。”行不规从喉咙里嗤一声,“不过一个觉醒阵,就想放干我的血,早着呢!”
说话间,行不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只见他右手快出残影,挪动间,觉醒阵逐步完善。
兰斯咋舌:“这得是单身多少年的手速。”
画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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