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不知怎么的总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道士已经把自己看透了。
妈的,封建社会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要跪着说话。可不这样也不行,否则本世子凭啥十五岁就坐在这儿?
夜幕低沉,流民区的院子内气氛紧张,炊事班的人已经被全部管控起来,所有人子弹上膛,气氛一派肃杀。
杨天波拎着带刺刀的火铳,无声无息沿着石阶往上爬。他把身体压低,紧紧贴在左侧的城堞边,尽量不引起敌人的警觉。他能清晰地听到石阶上拐角处的敌人说话声和刀枪碰撞声。
相比之下,远藤直经和矶野员昌等近江出身的武士虽然也有所意动,可是看了看自己手下的足轻们,他们却只能长叹一声,放弃了这个想法。
看着他信誓坦坦的样子,李昊龙也很是欣慰。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也许他以后不会再干了。要是还敢再干的话,那就真的沒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