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很高兴地一直叫daddy,她叫得越响亮越高兴,看着她稚嫩的面庞,温仰之心里的感觉越难言。
小孩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大人心里却难受。
温仰之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爸爸抱你去看看爸爸妈妈的房间好不好?”
“好。”轻轻露出洁白莹润的小小乳牙。
温仰之抱他去云欲晚的房间,轻轻好奇地看来看去,用小手压在她透明的首饰抽屉上,抓云欲晚的公仔。
进了温仰之的房间,轻轻都没什么兴趣,直到发现角落有一只水獭玩偶,她指着水獭玩偶叫:
“鸽鸽!”
那个水獭玩偶是温仰之以前养的水獭一比一做的。
轻轻却觉得像妈妈养的小水獭,轻轻小碎步跑过去,抓起那只水獭。
“鸽鸽在这里。”
温仰之好奇:“那只水獭你不是才养了没多久,轻轻对水獭有这么深的感情。”
云欲晚闲闲的:“谁告诉你养了没多久?我养了一年多,比轻轻还大一点。”
温仰之意外:“那祝弄璋insta发帮朋友领养水獭的动态?”
她抱胸懒散靠着他房间的门框:“我怎么知道她给谁弄的?”
温仰之眉宇似有雪山融化,那水獭的确是她念着他才养的。
云欲晚手机响,她接:“喂,曹总。”
未几,她笑道:“是吗,那太好了,今天中午还有一些细节没和您说完,今晚能再和您约饭吗。”
“好好,谢谢。”
温仰之如梦初醒:“刚刚和你吃饭那个是生意伙伴?”
她收起手机,无语懒笑:“我没说不是吧?”
轻轻托不起小水獭玩偶,太大了以至于只能靠在小水獭身上。
原来她只是去和生意伙伴吃饭,恰巧对方比较绅士,替她切了牛扒,他还以为是新的男人。
温仰之心中暗喜。
陪轻轻玩玩具的时候,忽然有一条好友申请,是江应聿。
温仰之通过不久,江应聿便邀他吃晚饭,说有些事想告诉他。
温仰之知道他和云欲晚大概率在一起过,按江应聿这个年龄,大概今夜想和他说些他和云欲晚的事情,想逼退他。
但也的确需要个过程。
晚上云欲晚去见合作伙伴,温仰之去了江应聿约好的地方。
一坐下,对面的年轻后辈就开口:“能不能好好对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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