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门有我舅舅孙雨晴说了算是铁定事实。跟你们现在的小年轻说这些,等于是对牛弹琴。你们啦,不懂得太多了!”孙彩菊抬起一双老眼昏花,笑呵呵的望着孙道良和李湘怡。
对李湘怡来说,孙彩菊说得这些故事,就当是自己在看一部历史记载的小说。
没有什么值得她欣赏的地方,听起来,也不过是作为一名听众,老太太叙说她曾经的陈芝麻烂谷子往事。所谓好汉不显当年勇,尽管孙彩菊老太太曾经是位马家荡老孙家族叱咤风云的人物,毕竟现在已经日落西山,人到暮年。人在人情在,人世两分开。
自古道:人走茶凉,何况对待死去几十年的人来说,人们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
能做到的,也只能留下记忆中满满的对往昔的回忆。
其余,没什么使用价值。
李湘怡不知道孙道良的用意,心里想:孙道良为什么要打听孙家大院以前的事?
老太太孙彩菊口中叙说的童养媳,指腹为婚的小媳妇,还有,过去女人,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直到洞房花烛夜,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个什么主儿。对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直到新婚之夜揭开女人的头盖,方知自己找的另一半长得是个什么样。
她看一眼孙道良,感觉自己比起孙彩菊老太太要好多了。
至少,她能看到孙道良长成什么样。
唉,过去女人,只要被男人沾了身子,就难以脱身。
男女关系每每到了这种境地,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同意也无力回天之术。认命,是大多数人本着碰运气的态度,谈婚论嫁,和现在无可比之处。过去人提倡从一而终,只要一个女人被男人得到手,预示着这一生将交给这个男人。要她死,便不得活。除非被自己丈夫一纸休书抛弃,方能解脱。
而现在人,哪怕和你生了一大堆孩子,都可以选择离婚。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对男女来说大家都是双向奔赴,谁也控制不了谁。结婚证,不过是一种形式上对个人行为的约束,起不到决定的作用。与之相反,离婚证,仿佛是对一潭死水婚姻枷锁的解脱。某种意义上说,离婚证更能唤醒人们对现实婚姻的领悟。
可是孙道良倒不是和李湘怡想法一样,因为,他乐意听孙彩菊老太太唠唠叨叨。
他内心里的潜在意识,是要从孙彩菊对孙雨晴他们家的了解,得出来宅基地是否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地下藏宝。如果不是,那他偶尔发现李湘怡他们家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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