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义一眼,郑裕对郑行说道:“此去临淄,一切皆听施义的安排!如有违背,愚兄代父亲以家法处置!”一边说者一边严肃的盯着郑行,一改平时的文雅冲淡。
骇得郑行大气都不敢出,恭恭敬敬的躬身领命:“是,小弟谨遵兄长吩咐,必不敢违抗。”说完颇有些失望与不甘的摇摇头,向赵平抱拳说道:“家兄的安危便拜托兄长了,小弟自会尽快赶回!”说完又对自己的兄长抱拳一礼,口中说道:“兄长保重,小弟去也。”转身便走。
施义见状,赶忙对郑裕、赵平二人匆匆一礼,领着武士跟上郑行,十几人上马后,又对郑裕、赵平遥遥一礼,便朝临淄绝尘而去。
当时的社会宗法不外乎四个字孝悌、忠义,即对父母要孝,讲的是父慈子孝;对兄长要悌,讲的是兄友弟恭。对君主、朝廷忠,对朋友义。“孝悌忠义”作为一个人为人处事的基本准则,是被所有人承认与遵守的。
不听兄长之言,特别是郑裕这种金玉良言,便谓不悌,要被所有人唾弃,实乃人伦大罪。因此郑裕一摆兄长的架子,即便是郑行这等平日里粗枝大叶的人也不敢不听。
看着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夜幕之中的郑行等人,郑裕的目光久久无法收回。半晌之后,郑裕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目光收回。
赵平看着忧心忡忡地郑裕,心知他是担心弟弟的安危,便开口开解郑裕:“兄长根本不必担忧,以彦明之勇武,即便是单人独骑,几千名毫无准备的步卒也是无法阻挡的,况且还有施义等人随行。兄长尽管安心等待,彦明等人定然平安无事!况此番到了晋阳之后,吕原定会招彦明进入军中,依彦明的为人抱负,必会欣然而往。吕原本人虽平和无争,但北有羌、鲜卑等异族虎视,东有丁绍时时图谋并州,而吕原必不肯坐以待毙,因此经历战阵对彦明而言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兄长若仍是如此日般担忧,岂不是教彦明越发的放不开手脚?还望兄长三思才是。”
听了赵平的一番开解之后,郑裕也慢慢得想开了,遂长叹一声说道:“倒是愚兄多虑了,多谢贤弟直言开解,愚兄多谢了!”说着便欲对赵平施礼,赵平连忙拦住他,口中说道:“兄长客气了,小弟见兄长关心则乱,所谓旁观者清,不过是就事论事,直言相告而已,怎敢当兄长之礼?”
郑裕闻言轻叹一声,与赵平把臂而行,一边说道:“愚兄确实想得过多了,多谢仓舒提醒。我等也不耽误时间了,还是上路吧,于前方等候彦明等人。”
赵平招呼众武士将一应之物一一收拾停当,将郑裕送上马车后便率领众人往前面不远处的树林行去。一行人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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