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阳台。蒋大少回头走回主卧室。
蔓蔓肯定没有睡,问他:“怎么,你让西西走去哪里打电话了?”
“没有,怕吵你睡觉嘛,让他小声一点,没有去哪。”
“胡说,谁不知道你们父子俩的把戏。”蔓蔓嘴上这样一说而已,却也知道他是好心,背过身去睡了。
蒋大少躺回到她身旁,知道她肯定睡不着,问她一句心里话:“你说,你觉得玉心那孩子怎么样?”
“你要我老实说,她是初夏的女儿,我能说她不好吗?”
“你哥蛮欣赏她的。”
蔓蔓转回头,有点尖锐地看着蒋大少:“你这话什么含义,别含沙射影的。”
“你哥和初夏的脾气不对头,不是吗?你没有想过吗?”蒋大少是先给老婆未雨绸缪,“一个是你毕生最好的闺蜜,一个是你大哥,你心里先想好了。这事儿迟早得东窗事发。我看,现在是因为初夏还不知道你哥看中她女儿了。”
蔓蔓额头掉下多条黑线:“你说这话,还让不让我睡觉啊,还说体贴我,让西西小声一点到外面打电话,我看你存心的,让我今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别气,别气,别心烦,没事儿。”蒋大少伸出两只手给她揉肩头放松,“我这只不过是给你提个醒,毕竟看你,好像对这事儿好像还没有睡醒似的。明明都是放在眼前的,确凿的事儿。”
蔓蔓知道老公把她看穿了,叹着气:“你不知道,初夏和这个女儿,和我说的最多的那几句话。”
“什么话?”
“说,孩子再好,都是别人家的。她倒不是因为这个,不想对这个孩子好。该给这个孩子的,绝对一点都不会少。可是,她想到我了,想到我那时候,因为我夹在两个家庭之间的痛苦,就生怕这个孩子将来一样遭受这个苦。所以,她情愿做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