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的习以为常了,太子来秦王府比来菜园子还勤快,见天往这里跑,他们都麻木了。
见怪不怪。
杨恒的庶女杨梓成了福王的侧妃后,还没到一个月,杨梓哭着回到了容国公府,恳求杨恒帮她跟福王和离。
邱氏瞧见女儿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新伤叠着旧伤,跟着一起跪下恳求。
如今杨氏成了秦王世子妃,要是进宫恳求皇上,或者是给福王施压,肯定能把杨梓救出来。
杨恒却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母女:“这门亲事是你们母女自己求来的,是死是活都不该怨怼别人。
当初家里阻拦,你们母女非得上赶着,以为自己得了一门好亲事。早就说过,福王生性残忍,偏偏不信,如今才来反悔,你们有为家里考虑过吗?
和离归家,往后杨家儿女怎么说亲事?邱氏!本国公真是纵你过头了,什么话都敢说。即日起,闭门思过三个月。”
杨梓和邱氏顿时跌坐在地,特别是杨梓,脸色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杨恒,泪水涟涟。
“父亲这是不管女儿的死活了吗?福王就是个变态,他每日来女儿房中,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为了责打女儿。女儿叫得越痛苦,他越高兴。”
杨恒冷冷地注视着杨梓:“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会被一个瘸子责打?他虽然是福王,手里却没什么实权,就一个闲散王爷。
往日在家里,你不是挺心高气傲的吗?到了福王府就把什么都忘了?把我杨家人的骨气,脸面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