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别人不该死?将一切罪责,尽数推到白元虎身上,那事情岂不是就变得简单了?”
“只要保住白元虎,就等于保住整个白家?”
“这孙子,该不会是二五仔吧?”
赵衡顿时充满怀疑,倒要看看,这个孙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康背着手,来回渡步,煞有其事道:“孙兄此言有理,如果一定要为白家定罪,唯有白元虎难逃干系。”
果然!
麻痹,这个狗日的孙普,跟老子在这玩无间道啊?
表面与周禹为敌,实则却是暗中送分?
而且……
赵衡环顾身后的监生和庶吉士,这群狗东西,看向周禹的眼神,尽是崇拜。
他们表面不敢违背圣旨,帮着自己来辩论,实则私下里,全他妈是周禹的人?!
“但……白元虎劳苦功高,在边疆屡立战功,白梁成叛乱时,白元虎并不在边疆,恐怕连他也蒙在鼓里。”
刘康借坡下驴,竭尽全力为白元虎减轻罪责。
“听说太子,已经将白梁成心腹斩尽杀绝?既然没人能证明,白元虎牵扯其中,又如何给白元虎定罪呢?”
本该极力反对的孙普,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还真是!白元虎早就已经回京了,而且期间,无论与北狄使团,还是白家嫡系将领,没有任何接触。”
“太子殿下,咱们想要给白元虎定罪,恐怕证据不足啊。”
孙普虚伪至极的长吁短叹。
赵衡差点一耳光抽过去,老子最恨二五仔了!
在场文人,连忙附和。
“证据不足,如何定罪?”
“若朝廷公正严明,就应该审慎白家一案!”
“说的没错,朝廷一意孤行,非要拿白家开刀,便是打压异己之恶行,令人不齿!”
他们义愤填膺,大声呵斥,毫不犹豫的成为了白家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