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两位城主,云某绝不敢胡言乱语,是掌握了真凭实据的。”
苏梵清做出好奇的表情,“什么证据?”
“萧月容是王都萧五爷家第四个女儿,萧家作为王室司乐人,对鉴赏礼乐很有门道。萧月容自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喜爱的。她加入云家,云某就不惜重金从旁县请来乐师为其天天演奏,希望她快乐,可是那个贱女人,居然和乐师秦琴搞在一起,给云某戴了绿帽,还生下云溪若这个孽种。”
“云某不日前得到这个消息,派管家张泉去寻当年旧人,找到了接生婆张氏和乐师秦琴。他们愿意替云某作证,张泉,把人带上来。”
管家张泉离去片刻,自耳房带进来两人。一个蓝衣乐师,一个接生婆子张氏。
两人一进屋就跪在苏城主等人面前,垂着头恭恭敬敬的。
“报上姓名。”
张氏:“民女是接生婆张氏,拜见城主。”
秦琴:“乐师秦琴拜见各位大人。”
吃瓜群众望向云溪若和她身边那个美艳的妇人,又看向跪着的两人。
乐师秦琴道:“秦某在云府做乐师时,确实和云家主母有过私情,不过是她说房中孤寂,硬拉了我做陪......这才...这才”
“你胡说,我没有。”萧月容气极了。云溪若拉住母亲,伸手在她背上给她顺气。小声道:“娘,别激动,听他们把话说完。”
接生婆开口道:“云家主母的孩子是足月生产的,云夫人还让小的说是早出生了一个月。事后小的得知,云家主那时正在王都公干,那孩子定是别人的。”
这下热闹了,宾客们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有些人还附和,说了很多可能。把当年乐师们在云府时外面传的小道消息添油加醋说了不少。
你们可真会脑补。云溪若喝茶看戏,在等两个人按计划露出破绽。
这时候,云陈氏领着女儿云湖蓉赶来,两人今天穿得寒酸质朴,妆容惨淡,想博人同情。
云罗天发现女儿有些喘气:“湖蓉,你是不是喘疾又犯了?”
“爹,女儿在房中写字...咳咳咳...一只鸟突然飞进屋里,没多久女儿喘疾就发了。娘请了大夫来看,说是鸟身上的羽粉就是引发女儿喘疾的祸根。”
云家上下只有云溪若房中养着鸟。
“云溪若,还不给你姐姐磕头道歉?”
这爹不能要了。云溪若越发厌恶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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