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容被逼得开始反抗了。
“云罗天,亏我萧月容嫁入你云家之后,侍奉公婆勤勉,忠诚孝顺,贤淑持家。从未有过办法懈怠,你怀疑我可以,但你不能质疑溪若。”萧月容越说越火,压抑太久,情绪爆发。
云溪若心中感动,想拉母亲坐下,告诉她鸟粉确实是自己弄的。见母亲那么激动,放任她发泄一番也不错。
“哼,人证物证俱在,萧月容,你还狡辩?”
“什么人证,你把人找来,仅凭一句话就想定我萧月容背叛丈夫的罪,未免也太蠢了些。”
云罗天什么时候见过萧月容这样强势的时候,她一贯都是恭顺自卑的。
“秦琴,你是什么货色,论样貌,乐团里有比你俊美的;论乐技,宋淄就比你强;论人品家世,你都排在乐师们的末尾,有脸说我看上你?”
众人瓜吃得香极了,禁不住为云家主母点赞。
云溪若也朝母亲比了个赞,这些话可不是她们在马车上约定的,完全是母亲的临场发挥。
云罗天呆住了,目光不自觉看向管家张泉,仿佛是在质问他怎么办的事。
还是云陈氏反应快,突然开口说道:“话也不能这说,这找骈头的事,又不是谁好看,谁比谁有家室,而是有机会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场中有些宾客的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