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用完人就要丢的云皎,这会儿半点不心虚的说着话。
因为贺玉章身量高大,又是站着的缘故,云皎抬着纤细白嫩的脖颈,已经是深夜的时候,她困得紧,揉了下要原地强制关机的眼睛,如画的眼尾便染上了红。
女生身形纤瘦单薄,是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跟拥有恐怖力量的鲛人来说,说得上是纯粹的脆弱。
但偏偏是这样的云皎,抬着张雪白的小脸,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竟是让贺玉章觉得云皎比他这条货真价实的鲛人,还要惑人心神。
贺玉章俯身靠近人,将手串放在云皎手上。
“这本来就是你的,无需商量。”
说罢,他的人影在房间里消失,要不是手心上还有残余的湿润感,云皎都要怀疑贺玉章这只鲛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实在是太困,云皎将手串随意的戴在手腕上,就拉了拉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的精神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楚擎和蒋星澜,一个是面带寒霜,一个是脸臭得明显。
“手串果然又回去了……”楚擎低眸看到云皎手腕上的东西,面色又是一凝。
见楚擎要把手串摘下来,云皎晃了晃手说道。
“鬼害怕这个,我想暂时先戴着。”
昨晚上黑影的动静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大家都听到了点动静,只是还没等实验那只鬼能不能突破门上的符箓闯进来,那鬼就没了动静,他们也是分明意识很清晰,却偏偏诡异的沉睡了过去。
也是控制不住本能的睡着了,楚擎才没有发现被他紧紧捏在手里,打算守一夜的手串,什么时候回了云皎那里。
云皎说的不完全,比如是怎么知道鬼物害怕手串的,是除了那只水鬼外,还有其他鬼来到客栈?
楚擎眉心拢起,良久后嗯了声,将放成温热的豆浆放在云皎面前,问起沈矜言昨晚的详情。
“从村民手里买来的符箓对它不起任何作用,反倒是我另外拿的符箓,将那水鬼的手烧出一个洞来。”沈矜言收回视线,详细说了昨晚的情况,还另外将水鬼在被符箓灼伤后,奇怪的被撕碎的事情说了。
楚擎点头,去买符箓的时候,那做白事生意的村民,拿给他们的符箓和贴在门上的符箓有细微的区别,两人都看在眼里。
知道那这老头多半是存了什么心思,两人以防万一都悄无声息的拿了些另外一种符箓。
其他人一听他们说到白事店的异样,人都愤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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