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讲的时候,一讲就是两三个小时,从未有过这总感觉。
终于,五分钟过去了,银针也被王浩拔出:“好了琴姐,你可以起来了。”
话音刚落,樊冬琴瞬间翻身,直接将王浩抱住,宛如饿虎扑食一般。
两人中间,仅仅隔了一层面料,她的那件睡裙早已落下。
感受着胸前的柔软挤压,王浩心头微动,但还是装作不知的故意问:“琴,琴姐,你这是干嘛?”
“小冤家,你把姐弄成这样,你说我要干嘛?”樊冬琴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你这个小王,是不是一开始就抱着这个打算来弄姐,这五分钟姐都快疯了。”
王浩一脸坏笑:“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我的治疗方式,你压抑的太久,俗话说堵不如疏,只有将你过去的压抑全部都释放出来,才能…”
王浩话都没说完,嘴巴就已经被樊冬琴堵住。
“别叫我姐,叫我冬琴。”樊冬琴说完一句话,便急不可耐的探向王浩的腰带。
王浩很快也沉浸其中,一双大手上下忙活起来。
久旱逢甘霖,高山遇流水。
自从丈夫死后,十年未曾碰过男人的樊冬琴,久违的感受到了被滋润的味道。
这一场战斗,可谓是酣畅淋漓。
时间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凌晨的两点钟。
樊冬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小王,你真是太棒了,姐这十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活过,你真是个宝贝。”
她忍不住的爬起来,又亲了王浩一口。
王浩笑了笑,以他三十六周天阴阳真气的威力,即便是战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