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氛围有些沉闷,西竹笑道,“可能北及根本不想跟你呆一块,这些日子,你没少祸害他裤子吧?”
其余三人一怔,随后纷纷大笑起来,除了南起满脸通红,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遥想多年前,四战将勇战北狄,一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当年,他们一起吃最大块的肉,喝最烈的酒,杀最狠的敌人……
四个人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
尤其是南起,当年其他三人的裤子没少被他祸害,导致他们每天起床,不是这个人少了一条裤子,就是那个人少了一条裤子,最后,只能骂骂咧咧混着穿。
“西竹,打人不打脸,你这是在依儿面前,一点脸都不给我留啊!”
“今天,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是南起!!”
西竹不以为意,“你今日刚挨了揍,现在有伤在身,想揍我,那可有点困难!”
“是吗?那不如来试试!!”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震离无奈地直摇头。
“这两人,还是老样子,跟个孩子一样!”
看了看时间,大队已经拔营离开,若再不走,可能都跟不上了。
“时间不早了,要是走,就快点走吧。”震离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依儿。
左右有些人,是怎么等,都等不到的。
依儿拽着北及的衣服不愿放手,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北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北及胸口酸涩,上前抱了抱她,又摸了摸她怀里呜呜的脑袋,“依儿放心,北叔叔一定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北叔叔给你带西北最好看的风铃,还有最美的头纱,好不好?”
依儿始终不愿放手,一张小脸上全是眼泪。
最后,北及是狠心掰开依儿的小手的。
上马之际,他转身看向大帐方向,却始终没有看见期盼的那个人影。
她果然是懂他的。
他嘴角微扬,泛着无尽苦意。
依儿趴在震离的胸口上,伤心大哭,哭声传了很远很远。
直到北及停马回头,彼时,已经看不见大帐灯火,可耳边仿佛还有依儿的哭声回荡。
他的背上,是一张黑色大弓,随身用的长剑,拴在马背上。以往,他是剑不离手的,可此时,他的手却抚上了黑色大弓,眼中尽是缱绻之色。
最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后策马而去。
黑色的人影彻底消失在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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