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你所说,那你家舒禾,一个平常连门都出不了的人,是怎么提前买到了,连皇亲贵胄都买不到的软骨散,和市面上禁用的合欢散的?”
“不仅如此,一个足不出户的女人,竟然能顺利地去往相府花宴,最后又成功地接近本王?”
百里墨卿冷冷质问,点出了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的不合理。
是啊,这得多大的巧合,才能让这一切难如登天的事,在一个人身上全部顺利实现呢?
“这……这……”舒元起脸上有些茫然,“这,我怎么知道?”
百姓又有议论,“难道,当年花宴的事有内情?下药的根本不是舒禾小姐,而是另有其人?舒禾小姐也是被人陷害的?”
“听了王爷的话,这事八成是这样了!你想啊,一个被困在笼中的小麻雀,怎么可能做到这比登天还难的事?”
“还有你们记得吗?之前有传言的,说舒家小姐常年流连青楼楚馆!可一个整日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会知道青楼在哪?又哪来的机会常年前往?”
“是啊!你这么一说,好像关于这舒禾小姐的事,都十分蹊跷啊!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若舒禾小姐真是冤枉的,那这些年来,她可太苦了!不仅被家人虐待,还被世人误解……”
这也太惨了吧!
舒禾听着百姓们的议论,有种沉冤得雪的爽快感。此时,她应该激动开心的,为什么却觉得如此平静呢?
舒元起听着那些人的话,脸色一变,争辩道,“我们哪里虐待她了?我最多就骂她几句而已,母亲,最多也就打她俩耳刮子而已!我们给她吃,给她喝,打打骂骂怎么了?”
“谁叫她那么丑,还在我同窗来家里玩的时候,跑到花园里被撞见,害我被同窗嘲笑好几年!!”
“她不丑!她只是那时候长得胖!而且,她胖,难道不是你那月儿妹妹干的好事吗?”张之柔再一次忍不住了,又要冲上去揍人,还好江东平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冲动。
张之柔挣扎无果,只能隔空喊骂,“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
一个大家小姐,却被当成牲口对待!禾姐姐小时候,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张之柔的骂声,彻底点燃了百姓的怒火,他们冲向舒元起,又打又骂。
什么没人性,什么浑蛋,什么狼心狗肺……
反正什么话难听,什么话往舒元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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