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以冲淡所有的执念!”
江东平看着她,满眼的失望,“母亲,您有过执念吗?”
“还是说,您的执念在父王的坚持下,在岁月的磨砺下,消失了,所以你才会如此认为的,是吗?”
庄怜面色微微一变,手中的金簪再进一步,直接刺穿了她的皮肉,露出鲜血红点。
“阿怜!”江镇雷吓得眼睛都瞪圆了。
江东平看着那抹刺眼的红,整个身体都被绝望包围了。
“好!我答应你!”他嘶哑的吼声,在西楚王府的上空回荡,无比压抑。
舒禾和百里墨卿的马车还没走远,他的喊声传进了两人的车厢里,而舒禾对此,也一阵沉默。
百里墨卿偷偷看她,心里一阵犯虚,“这个也怪不了江东平,这毕竟是他的母亲,总不能让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去死吧?”
舒禾听了这话后,冷笑一声,“女人之所以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这么闹,就是因为她们摸准了这种手段,对这种男人有效!”
不管是夫君,还是儿子。
当然,她也不是说让江东平无视自己母亲的生死,只为追求一个爱情。
相反,有过一定阅历的人都会知道,所谓的“爱情”,其实是最容易培养出来的感情,时间也确实可以磨平大多数的执念,只有父母生养之恩,是无法代替的。
除了面对像皇帝和舒客临这样的无情父母,谁又能真正做到无视养育生恩呢?
“算了,我也看明白了,西楚王府就不是阿柔最好的归宿!”
“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江东平这番屈服,也算是彻底放过两人吧!”
“或许伤痛需要一点时间抚平,但总比强行配对,整日生活在苦大仇深中的好。”
百里墨卿悄悄松了一口气,“你能明白这点就好。其实这事真的不能怪我,是南起给我出的这个馊主意。”
坐在马车外的南起脸都绿了,心中呐喊:主子,您要不要这么快把我卖了啊?
果然,马车内的舒禾眼中冷光乍现,仿佛刀子一般扫向外面的南起。
“南哥哥快跑!娘亲要揍你了!”依儿见情况不对,立即朝外面报信。
下一刻,南起身子一跃,直接从大街上凌空飞行,跑了出去。
舒禾一掀开车帘,外面赶车的已经只有西竹了。
西竹转头,朝她憨憨一笑:“王妃,您是找南起吗?他刚说他肚子疼,着急方便去了。您要有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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