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多说什么,随口丢一句你哥只让我来接你。但今天严乐琳刚巧撞他枪口上了,他想诲人不倦也是一种好品德。
陈路周混球本性藏不住,混得从善如流,混得直接给她传授“恃美行凶”or“恃帅行凶”的心得,“不是我打击你,你长得也就还行,但手段不行,至少看看对象吧,如果对方长得比你好看,你就别说这种话了,听着尴尬。比如我。”
赛场内,比赛似乎还没结束。赛道上轰鸣声仍未停歇,吕杨甚至还嚣张地轰了一下的油门,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野兽发出蚕食前最后的嘶鸣,随后他目光挑衅地看向一旁的徐栀。
场下,严乐同刚下赛场,怀里还抱着头盔,一脑门子汗地匆匆赶来,连忙问蔡莹莹和冯觐:“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跟吕牙膏杠上了?"
吕牙膏就是吕杨,把所有摄影师都得罪光了的龟毛车手,陈路周花了一下午帮他补拍镜头那个人。
但冯觐对这个外号比较感兴趣,“牙膏是又小又软吗?”
严乐同看他一眼,相视一笑,有点男生间那种心照不宣的猥琐,“不是,是他拉屎跟牙膏一样,挤一点是一点。”
冯觐:“”
蔡莹莹:“好恶心啊你们。”
严乐同言归正传,“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蔡莹莹咬牙切齿:“他就是嘴贱,自以为是!”
徐栀本来就不打算比的。他们去上厕所的时候,恰好在公厕门口听见这位老哥在里头跟队友大吹法螺,因为车场这边只有露天公厕,隔音效果也很差,靠近点还能听见他拉屎的扑棱声。
他说徐栀就是想钓凯子,女孩子那点小心思谁不懂啊。就是想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作一下,谁知道陈路周这么不给面子,帮严乐同接人去了。说什么是为了五千块钱,就是想钓凯子没钓上。而且,就陈路周那种长得好看的有钱凯子,朋友圈里不知道多少她这样的女孩子。就他拍的那几张照片,能看吗你说,我还以为玩无人机的多牛逼呢,动一下他的东西跟要他命一下,舔着脸叫我哥。你说他好笑不好笑。
这话冯觐听了都气,冲进去要同他理论,被徐栀拉住,三人就这么耐心十足、齐齐整整地堵在公厕门口。
吕杨和那个队友提上裤子一出来,没想到正巧被人听了墙角,于是索性也破罐破摔,怎么个意思你们?想打架啊?
冯觐原本想跟人说理,但吕杨态度并没有道歉的意思甚至三番四次挑衅,刚准备抡起拳头往这傻逼脸上去招呼的时候,徐栀再次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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