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确实叫了朱仰起来看球赛。
徐栀脖子上是刚刚贴上的创可贴,朱仰起一眼就认出那什么玩意,“草莓吧?”
徐栀整个人都懵了,“你”
连陈路周都拿着遥控器,靠在沙发上,一脸震惊地看着朱仰起。
朱仰起嘿嘿一笑,一脸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娓娓道来:“我们班的女生吧,有时候就会贴这么个东西来上课,但是就咱们那个教导主任,煤气罐你知道的,他抓早恋多有经验啊,说脖子上那点疤就别劳创口贴大驾了,一般这个位置受伤,要么你人这会儿该在医院,要么人都用纱布。谁他妈贴创可贴,后来吧,在他的指导下,我们班的小情侣吧,种草莓从来不种在脖子上了,所以徐栀你能告诉我,是哪个没经验的蠢货居然在女孩子的脖子上种草莓吗?”
徐栀:…”
陈路周:”
画面沉寂了大概两分钟,徐栀站起来要走,陈路周把遥控器随手扔给朱仰起说,我送她回去,你自己看会儿。
朱仰起当时表现得一派镇定,等开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朱仰起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彩带筒,好像是上次一中有个老师结婚,陈路周被迫拉去给人当伴郎,不小心收回来的,他当时也没看玄关进来的人是谁,藏在客厅的转角里,听见门被人轻轻关上,“嘭—”一声巨响,二话不说拧开彩带筒,紧跟着“噌”一声跟猴子出山似的,猝不及防地从客厅里跳出来,“陈大少爷终于脱单了啊”
朱仰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下意识脱口而出:"咦?妈?啊,不是,连阿姨。”
女涛月亮安静无暇地挂在天边,仿佛一切都无事发生。
从陈路周家到徐栀家其实隔得不远,两条街,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刚看时间还早,街上灯火通明,人头熙熙,所以两人刚沿路闲闲散散地一路走过来,看见好玩的店就进去逛一会儿,刚经过一个气味博物馆,徐栀进去埋头就是一顿找,陈路周问她找什么,徐栀仰头看着他说,找一个能盖你身上那个沐浴露味道的气味,然后她找了一款有点大蒜味的刺鼻香水,闻得陈路周直蹙眉,服务员还热情大方地上来不管黑的白的一通介绍:“这款是我们现在店里最热销的淡奶青草味。”
淡奶青草但是闻着很刺鼻,好像那种下雨天草根里混着泥土的味道。
徐栀一听淡奶青草,奶草,好像很适合他,二话不说就买了,陈路周本来以为她自己喷,结果出门就把东西送给他了,还霸道总裁地叮嘱了一句:“以后见我就喷这个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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