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有些问题已经发生了。
咱们就正视它,引导它到正确的路子上去,这个年纪的孩子,最不能一棍子打死,也不能一棍子不打。
徐栀看老徐从冰箱里拿出那瓶喝了小半年的五粮液,就瞬间意识到今晚是一场硬仗,果然,老徐一边倒酒一边问:“你最近晚上出去都是去找陈路周,对吧?”
徐栀说:“没有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外面当家教。”
徐光霁很敏锐,眼镜底下的那俩窟窿眼儿闪着一丝丝寒光:“不对吧,我记得你在春山那边当家教啊,怎么每天晚上都是从夷丰小路那边回来,两个方向啊。”
“在那边跟朋友吃饭,您不是晚上都在食堂吃?家里也没人做,我就去市中心那边吃了。”徐栀这么说。
徐光霁哦了声,小口嘬着五粮液,咂了咂舌,说:”好,这段时间是爸爸忽略你了,那咱们从明天开始,晚饭回家吃,家教工作结束就回来,晚上就不要出门了。"
客厅灯亮着,两只狐狸互相算计着,但姜还是老的辣,小狐狸叹了口气,看来坦白从宽,老底坐穿,“
要不,您重新再问一遍。”
徐光霁本来是打算跟她聊聊未来,聊聊两个人的人生理想,毕竟她和陈路周成绩都不差,好好努力,未来在中国一定能闯出一片天地,所以哪怕上了大学也不能松懈,经济基础才能决定上层建筑。
最主要还是有一点,徐光霁是有点私心的,陈路周是本地人,以后直接回本地结婚,女儿还在身边,不然像单位那个谁,鳏夫不说,女儿又嫁到国外,十几年也不见回来一趟,逢年过节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才可怜。
徐光霁美滋滋地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所以最近晚上出去都是跟陈路周在一起?”
“是,我俩谈恋爱了,但是马上会分手,他马上要出国的。”徐栀只能这么说,总不能他俩玩玩吧,
那老徐能昏过去。
徐光霁平日里舍不得喝一滴的酒都洒了,二话不说冲进厨房又背了一把刀出来,“那个渣男家是不是在夷丰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