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我来说,还挺特别的。J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指导学生了,但那几个孩子,让我觉得,哪怕到了六十岁,他们也不会在乎自己是否被人盖棺定论,他们身上有一种有知而无畏的拼劲,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瞎拼,是在慢慢拓展自己认知的世界里去寻找最优解。比赛结束之后,其中有个学生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这个学生很优秀,任何时候跟人提起来这个学生,我都可以很骄傲地说,我曾经是他的老师。他在邮件里对我表达了感谢,还说了一句话,我至今都记得,他说,白老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您都帅得在发光。
嗯,为师很感动,毕竟六十年了,没人夸过我帅,行了,就这么盖棺定论吧。J白蒋写这段序的意思,徐栀懂。陈路周写那封邮件的意思,徐栀想白蒋应该也懂,不然就不会在序里出现他的影子,在这种逆大流的教育环境中,白蒋的坚持和不忘初心,确实让人敬佩,也确实担得上一个帅字。
徐栀心满意足地合上书,转身去经济区找人,找了一圈没找到,转头看见陈路周在童话区,正蹲在地上,一只手搁在膝盖上,神情专注地在帮人找书,旁边蹲着个半大的小女孩,扎着两根马尾,摇头晃脑地散发着天真无邪的童真,只见陈路周抽出来一本花花绿绿的绘本递给她,小女孩摇摇头,“不是这本,封面上有只猪的。”
陈路周又抽出来一本。
摇头,不是。
陈路周又给她抽出来一本,“这本?”
她再次摇头,咬着字一句一句说:“不是啦,哥哥,是猪!猪啊!”
陈路周“哎”了声,人蹲着,手还搁在大腿上,笑着回头半开玩笑说:“你怎么骂人呢。”
“不是骂你啦。”
陈路周又接着给她找,耐心颇足:“真不记得书名了?”
“不记得。”
“你还没认几个字吧?”陈路周站起来,往上层书架看了几眼。
“不认字不能看书吗?我看插画不行吗?”
“牛。”
“是猪,不是牛。”小女孩很执着。
陈路周:“”
徐栀站在他俩身后,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五六年了。
那年她刚毕业,陈路周读研二。
她好像还在跟这个男人热恋。
只要一想到他,那颗心就滚烫炙热,哪怕他此刻就站在她面前手上还拿着一本让他看起来智商不太高的小猪佩奇。
非要跟人说:@“吹风机改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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